【展覽·預告】“承”長沙芙蓉區喝茶場子——劉北光當代油畫作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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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展人:楊冬江展覽時間:2022.11.01 – 2022.11.13開幕時間:2022.11.01 13:30展覽地點:清華大學美術學院美術館主辦單位:清華大學美術學院承辦單位:清華大學美術學院環境藝術設計系/北京清尚建筑設計研究院/北京清尚建筑裝飾工程有限公司支持單位:北京希爾頓逸林酒店/晟峰集團/中國亞洲經濟長沙喝茶資源發展協會空間設計發展委員會/亞太空間設計師協會/北京錦唐雅筑圖書有限公司/北京屋里門外設計【作者簡介】劉北光,清華大學美術學院教授。1983 年畢業于清華大學美術學院(原中央工藝美術學院)。1993 年畢業于日本東京藝術大學,獲碩士學位。1983 年至 1989 年在沈陽家具大學任教。1990 年至 2000 年在海外著名建筑設計公司任高級設計師。2001 年至今在清華大學美術學院環境藝術設計系任教?!菊褂[介紹】從 2020 年開始,我們的生活慢慢地發生了改變,我們的溝通方式、思考問題的角度,我們生活的空間,種種變化使我們對生活有了新的思考。在這期間劉北光先生創作出了“器”“魚”、“昆蟲”、“豐盛”、“繁花”、“山外山”、 “太湖石”、“疊加空間”、“都市印象”等十一個系列的油畫作品。劉北光先生創作的作品中有城市、動物、植物、果實,這些都是活力的象征。不僅如此,就連無生命的太湖石、器物等,在其筆下也具有生命一般,無不體現著他對生活的熱愛、對事物的摩挲,任何藝術的最高主旨都是生動自然地表現生命與生活,無論是盛開的花朵、流動的魚、鱗次櫛比的城市建筑、連綿的群山都是借助物象來表達自己的心性,其承續著中國傳統藝術的脈絡與精神。一直從事設計教學、研究、實踐的劉北光先生把這種章法運用在新作中。在設計上, 講究邏輯、比例、疏密、容膝空1、
間的考慮。如圖5-12所示明式座椅中的“S”形靠背板,與人體脊柱的曲線極為契合,從而使得人在就座時能夠保持脊柱的自然舒展,通過測量可知,明式座椅靠背板“S”形曲線主要介于直背板和圓弧背板之間,其曲率轉折主要分為兩個區域,第一個區域集中在距椅面15~20 cm的高度內,這正是人就座時腰椎的轉折部位;同樣第二個區域分布在35~40 cm高度區域,恰好在胸椎的曲度轉折部位,因此可見明式座4、
椅的靠背設計與現代人體工程學的要求是相符的。此外,明式座椅的靠背都略微向后傾斜5°~10°,上沿控制在肩胛骨上下,比較適合人的背部倚靠;圈椅的椅圈和部分扶手椅的扶手與水平面呈20°~30°,扶手前端距座面高度為22~28 cm,恰好使人的手臂自然傾斜搭靠,而且許多椅子的搭腦的斜度和造型非常適合頸椎和后腦的角度,適于休息。這些都反映出傳統家具對于人體結構和姿勢的考慮和分析。節奏,而在他的作品中體現為元素的參差比例、疏密均衡、正斜相應、直對平移、縮放迎讓,這些布局畫面元素的規范是長期設計實踐中積累的美學法則。今年是劉北光先生一甲子之年,恰逢清華大學美術學院 66 周年院慶、與清華大學美術學院環境藝術設計系 65 周年系慶,此次展覽并非是對其藝術經歷的回望,而是一場對未來藝術旅程的開啟,他將繼續“搜盡奇峰打草稿”,去表現心中之山?!静糠终褂[作品】昆蟲系列布面油畫:160x160cm 2022 年魚系列布面油畫:180x120cm 2022 年布面油畫:160x160cm 2022 年太湖石系列布面油畫:160x160cm 2022 年山外山系列布面油畫:120x120cm 2022 年器系列布面油畫:160x160cm 2022 年豐5、
盛系列布面油畫:180x120cm 2022 年【藝評】率性之境——劉北光和他的繪畫張敢 清華大學美術學院教授看劉北光的繪畫,頭腦里倏忽閃現出一個詞——率性。一位藝術家要想做到率性實屬不易,因為他往往既受物質上的羈絆,也要面對在藝術創作中尋找形式與內容的苦惱。因此, 在很多時候,我們從別人的作3、
品中感受到的是掙扎、痛苦、迎合、無奈與茫然。當然,劉北光能達到率性之境也經歷了一番曲折。劉北光出生于藝術世家,耳濡目染,自幼便對繪畫充滿了興趣。后來,他考上了中央工藝美術學院,學的是設計專業。雖然作為設計基礎的繪畫從未遠離劉北光,但是專業決定了他更多的時候是在做設計長沙喝茶工作室和畫效果圖。長沙岳麓區喝茶場子機緣巧合,劉北光去了日本,在一家著名的設計公司供職,事業有成。1999 年,中央工藝美術學院與清華大學合并,誕生了今天的清華大學美術學院。新學院亟需人才,在日本生活了十多年的劉北光應邀回國,成了清華美院環境藝術設計系的一名教師。作為一名優秀的設計師,他逐漸擺脫了很多奮斗中的藝術家難以掙脫的物質生活的束縛。而即將離開教學工作崗位,也為他贏得了寶貴的創作時間,劉北光重新投身于自己喜愛的繪畫之中。幾年來,劉北光創作了大量油畫作品,按題材可以分為十一個系列:“山外山”“豐盛”“魚” “昆蟲”“繁花”“仁荷”“太湖石”“疊加空間”“城市印象”“建筑”,以及“器”。這些繪畫,無論題材還是表現語言,皆與他的生活和經歷密切相關?!隘B加空間”和“城市印象”系列,抽象的畫面語言顯然與他作為一名設計師的經歷有關。平涂的明亮底色與極簡的線條和色塊,構成了“疊加空間”系列疏朗的意象;在“城市印象”系列中,灰色背景上垂直的線條給人以擁擠、逼仄的壓抑感,其間跳躍的紅色成為城市活力的隱喻?!吧酵馍健毕盗酗@然是山水畫的變體,他沒有刻畫深遠、平遠和高遠的山水空間,而是描繪了山勢的走向和輪廓,強調了畫面的平面特征, 給人以蕭疏淡遠的感覺?!?、
豐盛”“繁花”和“器”系列是他鐘情的文人雅趣的體現。劉北光喜歡收藏,從傳統的文玩雜項到當代藝術都有6、
涉獵,而他收藏的很多器物就成了他畫面中的主角。它們有的盛著豐盛的水果,有的插著美麗的鮮花,有的則單獨出現,向人們展現自身的曲線之美。簡率的造型得益于他在中央工藝美術學院學習期間所受的描繪器物造型的訓練,讓他畫起來得心應手?!棒~”和“昆蟲”系列體現的是劉北光閑適的興趣和愛好,當然,其中也包含著他對形式語言的探索。劉北光的繪畫極具裝飾性,無疑與他的學習背景和作為設計師的經歷有關,但是,裝飾性也確實是現代主義發展初期藝術家凝練對象的必經之路,就像法國藝術家保羅·高更和受其影響的納比派藝術家們的嘗試一樣。裝飾性的必然結果就是平面性, 在濾除了多余的空間與結構之后,劉北光的畫面上沉淀下來的就是看似漫不經心,實際又經過深思熟慮的形式,它們與當代人的生存空間產生了更和諧的共鳴。正因如此,劉北光的繪畫向我們昭示出當代繪畫的多元特征??傊?,無論在題材的選擇上,還是在繪畫語言的運用上,劉北光的繪畫都給人以難得的輕松和自由的感覺,它們帶觀者進入到一種率性的境界。自由與尺度——讀劉北光的畫彭鋒 北京大學藝術學院院長、教授在北光的工作室,看他疫情以來創作的作品。對絕大多數人都是災難的疫情,卻讓北光得到了難得的寧靜。這種寧靜,促成了北光的“藝術蛻變”,讓他從公共的設計走向了個人的繪畫。北光于上世紀 80 年代初畢業于中央工藝美術學院室內專業,90 年代初赴日本東京藝術大學繼續深造環境藝術,學成之后一直在日本從事設計工作,新世紀伊始回到清華美院任教,從學習到工作再到教學,北光一直沒有離開環境藝術。然而,要考上美院,繪畫是必不可少的基本功,北光也不例外。他出身于繪畫世家, 從小耳濡目染,長大后又接受了系統訓練,旅居日本期間還有一小段時間專事繪畫創作, 并且贏得了藏家的歡迎。只是專注設計之后,才告別了繪畫。北光坦陳,他有很長時間沒有畫畫。突發的疫情讓他囿居在家,本想畫畫打發時間,沒想到一發而不可收拾。北光從繪畫中找到了久違的快樂,一種徹底的自我實現的快樂。北光從事設計,卻喜愛古物,工作室里陳列著琳瑯滿目的收藏。設計追求現代性和時 2.1.3 現代中式家具設計中人的動態行為分析尚感,古物體現的是歷史的厚重和文化的沉淀,二者在趣味上相距甚遠,但是,它們在北光這里卻毫不違和。設計的輕快和簡潔與古物的凝重和繁復,被北光巧妙地結合到他的繪畫之中。北光的“器系列”中畫的器皿都有原型,其中不少就是他自己的收藏。面對這些歷史遺存作畫,實際上就是在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多年來的浸染,讓北光形成了獨特的穿越能力,能夠借助器物深入到歷史情景之中。這些器物在他面前就不再是尋常物, 而是古人具體的生活世界的承載。因此,北光面對這些器物有他獨特2、
的感情,這是沒有把玩過這些器物的人很難體會到的。但是,北光沒有把他的感情肆意地宣泄到畫面上,而是非??酥频刈屗鼈冏鳛橹巫鳟嫷那榫w。北光也沒有陷入對古物細節的刻畫之中,在設計領域中養成的大局觀和效率意識力,讓他具備超凡的刪繁就簡能力。北光沒有沉迷于油畫的高級灰,而是采用直接明了的顏色作畫。他也沒有反復罩染或者不斷涂抹,通常都是一揮而就,追求作畫過程的酣暢淋漓。這種作畫方式很有可能犧牲了油畫語言的微妙性。但是,為了適應今天的觀眾的視覺趣味,北光毅7、
然放棄了傳統油畫的諸多特點。在某種意義上,他像波普畫家一樣,讓畫面盡量變薄。波普畫家采用的是平涂,北光采用的是類似于國畫的皴擦。平涂盡量減少筆觸的變化,以便突出色彩的變化。皴擦盡量減少色彩的變化,以便突出筆觸的變化。無論是平涂還是皴擦,都告別了傳統油畫的“油膩”,讓繪畫變得更加單純。北光力圖做出一種單純的油畫,為此他甚至不做底色,直接在畫布上作畫。在器物上面加上花果,就成了“豐盛系列”。在“器系列”的單純的基礎上,“豐盛系列”顯得更加熱烈。北光對于花果題材沒有特別的選擇,它們都是日常生活中花草,本身就是生活世界中的組成部分。無論是水仙、柿子、海棠還是櫻桃,北光都喜歡畫成堆的果實和成簇的花草,借此象征“豐盛”的景象和昂揚的生機。鮮活的花果與老舊的器皿形成強烈的對照。這種對照讓我想起日本美學中的“斷”(kire)。就像在插花藝術中那樣,通過切斷與自然生命的聯系,讓花果在文化世界中獲得了新的生命。通過“斷”獲得的這種轉換,讓有限的自然生命變成了無限的文化生命。借用丹托(Arthur Danto)的術語來說,這就是藝術的“變容”(transfiguration),由有限“變容”為無限。在“昆蟲系列”中,藝術的“變容“體現得更為明顯。北光選擇的蠶與蜻蜓等節肢動物,它們的生命長度少則數天多則數月,無法領會到一年四季的變化。如果人類按照自己的生命經驗來猜測這些昆蟲,就不可避免會發生錯位。就像莊子所說的那樣,“夏蟲不可以語于冰者,篤于時也”。不過,從生命本身的角度來說,無論時間長短,作為生命的存在其價值沒有差別,都應該得到尊重。與齊白石畫出原大甚或縮小的昆蟲不同,北光讓昆蟲占據整個畫面,而且一幅繪畫只畫一只。北光用大面積的黑色畫出昆蟲的輪廓,用畫刀刮擦出昆蟲的質感,整個畫面給人以年代久遠的器物一般的感覺,讓人感覺到無限的空寂。但是,昆蟲的眼睛卻透露出無限生機。這種動與靜、生與滅的對照,激發出空靈的禪意。就像崇慧禪師所說的那樣,“萬古長空,一朝風月?!鄙鼰o所謂短暫,只要悟道就都歸圓滿。北光 將自己在疫情的囿居中體會到的生命真諦,借助昆蟲的形象得以表達。北光的畫有詩意, 有哲理,更有禪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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